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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润如玉 亭亭而立——画家乔玉立印象
2011-07-02    浏览(1151)    作者:李焕有    来源:乔玉立官方网站

“望秋云,神飞扬;临春风,思浩荡。”这是欣赏乔玉立先生画作时,“神”、“思”产生的自觉反映。喜叹河洛大地的文化厚土,孕育了这位让人仰视的国画家。

低调中的高雅

古往今来,无数的书画家无不把天人合一、天人同构视作最高的艺术境界,并且为了这一理想而孜孜不倦、勤于耕耘。乔玉立的画作中,充满着感情色彩,彰显着自己的性格魅力。她成长于国画熏染的环境中,其胞兄乔玉川,西安美术学院中国画系教授,中央文史书画院研究员;其侄子乔宜男,当代最具学术价值与市场潜力的画家之一、国画专业硕士生导师。门里自带三分,文人画家的无障碍传授,再加上极高的绘画天赋,不吝啬汗水、墨水挥洒,画艺的精湛自然顺理成章,水到渠成。但乔玉立为人低调,不事张扬,不宣传、不开画廊,自信自己的画作能得到有品位的欣赏者青睐。《雨后秋色新》,在画面元素的选择上,菊花、秀竹、花架、礁石和山雀,意蕴丰富而有意趣:菊花,坚贞不屈、耐寒耐霜;秀竹,一身正气、虚怀若谷;花架,甘做配角、乐于奉献;礁石,骨硬心坚、傲立坦然;山雀,随遇而安、无怨无悔。在用墨上,没有选取耀眼的色彩,而是采用了浓淡随性的墨染。现代绘画大师毕加索看到齐白石的画作《知鱼图》时说:“中国画真神奇。齐先生画水中的鱼儿,没有一点色、一根线去画水,却使人看到了江河,嗅到了水的清香。”玉立先生的画,也具有这样的神奇,没有一滴水去画雨,没有一点色去画“秋”,却使人看到了秋色的朝气,嗅到了菊花、秀竹“君子”般的高雅。

洛阳出牡丹,洛阳画家画牡丹。大多画家画牡丹突出的是牡丹的艳丽,是牡丹的雍容华贵。在乔玉立的画室,也能见到色彩艳丽的牡丹,但更多的是墨枝、淡色牡丹。这些素雅牡丹往往成为文人雅士的最爱。玉立先生最喜欢墨色牡丹,她说:“牡丹本身给人的印象就是雍容华贵,艳丽夺人。如果照搬纸上,徒增了画面的俗气。采用墨色处理,保存牡丹的灵性,又显出了牡丹的雅气。”愚以为,墨色牡丹不仅显出了牡丹的雅气,还显出了用墨色写牡丹者的高雅和品位。在喧嚣的社会里,我们欣赏墨色牡丹,身心得到愉悦的同时,骚动的心灵也会得到暂时的安歇和净化。“别走得太快,等一等灵魂!”玉立先生的画给我们留下了思考。

形神中的创新

艺术美的本质在于创造。艺术家按照自己的创作个性,把自己在社会生活中积累的表象材料、知识经验、人生感受和情绪体验,凭着理智与直觉、情感与欲望的推动,在自由的、虚拟的想象世界中,按照情理的逻辑和美的尺度,独创性地予以重新综合,形成一种熔现实、理想和形式于一炉的崭新的社会人生图画。

乔玉立先生的“熔炉”技巧,其一是强调“心”与“神”的完全契合。追求所画的对象传神、意会、情趣盎然、画中有诗。应该说走的是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结合的道路。在风格和表现上,讲究“骨法用笔”、“随类赋彩”等原理,摒弃对自然色彩和形象的完全复原,达到“墨中有色,色中有墨”。其二是攫取事物精英的“特写”。从一件事物的典型形态中找到最符合它的特点的部分,找到最动人的部分,加以完善、提炼,将艺术家的情感注入其中,再用智慧进行再创造,从而达到形神兼备,“如天成,如铸就”。

荀子云“形具而神生”。他认为有了形才能产生神,“形”是神产生的物质基础。当然,他也强调“神”在艺术活动中的主导地位,“神”是“形”的统领者,是“形”的灵魂。“形”和“神”是相互辨证统一,不可分割的,他的这个观点对后世的美学思想产生了深远的影响。画作《雨后秋色新》粗粗看去,画面尚显杂乱,花架也显多余。但细细品味,画家的匠心、作品的美感映入脑海。此时,想到了有关郑板桥画竹“手中之竹”、“胸中之竹”、“眼中之竹”的审美理论。自然形象(菊花、花架)通过画家的眼睛之后,反映到画家的脑海中,此时“胸中勃勃,遂由画意”,所画之物皆映入眼帘,但主体感受并不是它们的叠加,而是质变和升华,体会到的是美轮美奂的绝妙境界。于是磨墨、展纸、落笔,艺术作品跃然而生:花瓣的错落有致,显出了花朵的变化;五朵花,着色浓淡有序,花瓣狭长窈窕,花朵大小不一,体态亭亭、婀娜多姿。花架的出现,显出了拙朴和自然。横木的交叉,显示力的支撑,尤其是小鸟的翘首站立给画面增添了活力,也平衡了画面;立木的时隐时现,连接了花、石和秀竹的气韵。“一样清风质,烟环竹叶新。”雨后的竹叶,淡烟萦绕,精气神凸显。山雀,上下呼应,倾诉着不尽的情话。很显然,作者画的并不是生活中常见的菊花和花架,而是综合了同类事物中最有代表性的形体特征和精神气质。这些经过艺术加工提炼后创造的形象无疑更加感人,更能给人真实生动、强烈、深刻的印象。

在这个问题上,齐白石总结的非常明晰。齐白石云:“作画妙在似与不似之间,太似过于媚俗,不似为欺世。”玉立先生的创作,极力追求的就是在“似”与“不似”之间。《雨后秋色新》是这样,大量的牡丹作品亦是如此。随意展开她的牡丹作品,牡丹花总是最抢眼的,但你无法清楚地数出花的朵数。花朵挤挤挨挨,花瓣层层叠叠,你可以说是一朵,也可以说是一簇。对此,画家的感受是,现实中的花朵有重叠,但不一定重叠的有美感。高明的画家就应该抓住这个重叠的“神”,构思艺术的“形”,让艺术的花朵开放在画面之上。

作品是艺术家对人生、对自我深刻把握的奉献,是艺术成为走向赤诚的载体。艺术家一生中的经历与磨难,都将潜存记忆并始终活生于精神世界中。这种情结与人性体验,促使一切虔诚的艺术家都力避虚饰现实与粉饰自我,乐于返朴归真,去找寻人性深处的性格本源,以表现自由人格、本真激情与气质。因此,画家自身的这种内省心理机制与精神状态,就会必然流于笔端而注入绘画创作中,从形式到绘画语言的创造运用构成作品强烈的精神空间。玉立先生的画作所表现的是画家最空灵的精神世界,是心灵与自然的完全合一。《素面朝君》画面除了牡丹花蕊用黄色点缀之外,全是墨色的浓淡演绎,这是否是画家人生法则的释义?《独占秋色》画面遍地黄花,礁石兀立,画眉翘首,这是否是画家艺术之路的阐释:历尽酷暑,有了秋的收获,屹立于艺术之巅,但又不希冀朵大色艳的牡丹相迎,希望的是满地有骨气的、能傲霜的菊花相伴?《忠义千秋》、《终南进士钟馗斩妖图》是否又是画家向善除恶情结的宣言?应该是的,言为心声,笔代言表。

中国艺术家认为,美的绘画境界在于宇宙精神的观照,而不是形式世界的描绘。真正的绘画,不是对物象可感形状的描绘,而是获得遥远宇宙深处精神世界的观照。玉立先生的创作正是如此,即使一副小品,你仔细品读,也往往会发现画家的精心构思,其中有背景,有故事,有悬念,让你感到妙趣横生,耐人寻味。

视觉中的张力

在艺术创作中,人的心灵调动一切因素去接收外部世界的信息,以寻求并建立艺术家自身特有的形式系统。外部世界和内部世界的本质,最终都应该归结为“力”的作用。绘画作品中的“张力”,所强调的是视觉冲击力。即将内部的心灵张力推向视觉,将外部的视觉张力延伸至画面的最后效果。这意味着围绕精神空间,构成绘画作品在整体视觉上的扩张力。

简单地说,视觉作品在与受众的目光相触后,被其构图、色彩的美感所吸引。作品不同程度地作用于视觉而产生或延续、或收缩、或膨胀、或外射、或旋转之感觉,使受众有种不舍得将视线移开,心理将作品所传递的信息全部接受的快感。端详《富贵图》,灿若一簇火焰直抵读者的双眼。这火焰不是一味的红,还有粉、黄和绿。作者很具匠心,担心读者的眼睛被美丽的“火焰”灼伤,有意在画面的抢眼位置留下了大片的空白。不要以为这是画家的偷懒,空白之中两只稀疏的枝条把读者的眼球引向画面的左侧……又是一片灿烂,红的似火,粉的似霞。灿烂之外,还有故事,一对小鸟悠闲地立于礁石之上,旁若无人地歌唱着自己的富贵。美学家说,绘画的造型是在二维平面中展现具有三维感的形象,通过视感错觉显示出虚幻的真实。这幅画恰切地体现了这种视感错觉,显示了三维的真实,也恰到好处表现了视觉张力的美,并且这种美从“有限”延伸到了“无限”。

乔玉立先生认为,视觉的张力不靠画面的充盈和颜色的渲染,而在于疏密有致。有疏有密才能打破平、齐、均等造成画面刻板、呆滞的不利因素,才能产生有节奏、有弹性的艺术效果。清人邓石如描述的“密不透风,疏可跑马”,应是此道的中肯之言吧。

“造化从来不负人,万般红紫见天真。”玉立先生用自己的天赋和汗水,赢得了喜人的造化,用万般红紫造化了极高的艺术境界。温润如玉,亭亭而立。

标签:乔玉立,国画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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